短暂的骚动过后,就保持着沉默。
其他大小资本家中认识林奇的基本上没有,或者说他们的只是随便的一扫,并没有太留意林奇。
凯瑟琳看了看手表,轻咳一声,让人关上了会议室的大门,开始了今天的会议。
“还有几家没有来,不过这不重要,这几家以后将不具备从我这里接取工程的权利。”
她说着顿了顿,让人们充分的去解读这句话以及背后的意思。
在人们再次有些骚动时,凯瑟琳才继续说道,“之前我们有过两次谈判,我相信这段时间我们都冷静的,理智的去认真思考了。”
“目前我们州政府给出的工价在整个纳加利尔都不算低,我不认为我们有大幅度增加工价的必要!”
一旦涉及到切身利益的事情,人们的反应就变得迅速起来,不管是联邦人,还是纳加利尔人。
“州长女士,上次谈判结束之后,已经陆续又有几家企业认可了我们的报价!”
“这说明我们对工价的要求并不是过分的!”
“恰恰相反,我认为始终把工价限制在一个较低的位置的你,以及州政府,才是过分的人!”
说话的是一名本地资本家,看起来四十多岁,胖乎乎的,一看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