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,我们的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过一天是一天。”
“只要没有什么麻烦事,我们可以找一个地方一坐就是一天。”
“这点你不同,你总是在做事情。”
他说着顿了顿,“而我们,就缺少你这样的人。”
林奇的反应很快,“你是说你和你们,还是指保守党?”
老人无所谓的又撒了一把面包屑,“都有,它有什么分别吗?”
林奇答道,“我愿意交朋友,但我不希望成为别人口中的‘叛徒’。”
老人听完哈哈大笑起来,“这个词我已经很久没有听人说起过了,你知道,对我们来说,有时候界线并不那么的清楚。”
他一边笑,一边摇头,同时又以诚恳的声音说道,“他们排挤特鲁曼,我相信你看的出来,我很尊敬他,一个理想主义实践者。”
“其实他更适合到我们这边来,比起资本家口中的‘改革’,我们在很多问题上,都有着相同的观点。”
保守党未必是真正的保守,保守只是政治和社会需要的一种表现形式。
对资本家的保守,何尝不是一种防御?
换一种角度来看,进步党的改革实际上更多的是满足资本家在政策方面的诉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