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两三点才迷迷湖湖睡着。”
“我想起了之前没有逃走的那段时间,总是有枪声。”
她看着林奇,有些忧郁,“以前可以说是国家和国家之间的仇恨,那么现在呢?”
又一个陷入到某种思想问题中的年轻人,林奇放下了手中的餐包。
对待小伯爵和对待菲琳女皇的做法不同,他得让小伯爵冷下心来,至于他是不是真的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,那不重要。
但对于一个不掌权的人来说,你得让她明白,为什么会这样,以及这么做的必要性。
林奇问道,“我们讨论讨论这个问题。”
“如果面对各种旗帜鲜明的反抗,我们并不适用任何反制手段,把他们几乎完全公开的反对当做是一种合理的诉求方法,接下来会发生什么?”
菲琳女皇开始顺着林奇的假设去思考,有那么一会,她摇了摇头,她实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。
这不怪她,这不是她太笨了,而是她对这个社会,对人类,了解得太少。
林奇给了她一些提示,“你觉得当你公开的反对某个人要做的事情,在没有被任何因素制止,但事态还在持续发展时,你会不会进一步的去反对这些事情和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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