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把它戴好。
“走,快走!”
三人互相搀扶着弯着腰从办公室里逃了出去,可站在走廊里时,老师又突然站住了。
他的眼神重新变得茫然起来,周围都是奔走或需要帮助的人。
一些中弹的纳加利尔人躺在一些不会被直接攻击到的地方,痛苦的哀嚎。
他们这里没有医生,这里也不是医院。
在纳加利尔,人们有一种共识。
那就是如果有人中枪但没有立刻死亡,且无法简单救治的情况下。
人们最应该做的就是为他补上一枪!
他们没有钱去看枪伤,也吃不起各种药,活着只会继续遭受痛苦,更得不到救助!
到处都是伤者,到处都是鲜血,整个市政厅宛如地狱一样!
此时一名较为有威望的类似队长的家伙跑了过来,他的袖子被剪掉了,胳膊上有一处伤口。
被剪下来的袖子成为了绷带,却阻止不住伤口的血缓慢的向外渗透。
“现在怎么办,教授?”,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一边说话,一边为自己手中的手枪更换弹夹。
只是一个照面,市政厅大门外的那些暴徒要么被当场击毙,要么带着伤回到了市政厅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