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？”段天祥的眼里精光闪过。
“是啊。”郑笑霜也没隐瞒，直接点点头。
“那个……你能不能再抽一天去中医科也坐诊一次？”
“啊？”郑笑霜皱眉，“段叔，你这样玩的话，你就不怕医院的其他大夫有意见啊？”
“不会，有真本事的人大家都会服气的。”
“段叔，怪不得我爷爷夸你，你还真是个不走寻常路的人，换做别人，就一看我这个年龄就会质疑我的。”郑笑霜笑了。
“那是他们目光太短浅了，自古以来的神童就不少，呵呵，不瞒你说，张宁跟我是邻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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