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软,只能扶着扶梯,一步一步慢吞吞走。
走到一半时,她扭头看向念松云的方向。
他低着头,正全神贯注看手机中的内容。
明明只要一抬眼,或者多分给她一点注意,就能注意到她今天较往常的不同。
其实念湖牙知道,靠在墙壁上的并不是鬼,只是在那种氛围下的特定环境中,她光是看到这样一幕,就不自觉引发联想,然后自己吓自己。
她此刻并没有害怕的情绪,就是有些委屈。
好像不论她如何,念松云都一如往常,不会给予她多余的关心。
她也只是偶尔,会略为渴望,他能够给予她一句肯定的夸奖与微笑,或者是沉默着安慰她,仅此而已。她从不贪心,妄图想要过多的关注。毕竟念松云光是忙事业,就已经很辛苦。
但成长途中,总有那么少数几次被误解、受到委屈的时刻。或是很单纯的,只需要一个向她敞开的温暖怀抱,能让她放声痛哭。
念松云太忙,平时父女两的作息刚好岔开,有时一个月可能都难以打照面。
每到这时候,她只能在日记本上,写下想对“妈妈”说的话。
自念湖牙有记忆起,母亲就已经因病去世了。
她偶尔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