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女士闻言捏着嗓子笑了两声,那叫一个阴阳怪气:“呵呵,确实挺想的,几个月了,一个电话也没打来过。”
傅先生终于被她激得着了恼:“你非要这样说话吗?”
“我说话怎么了?很正常啊,是你有问题吧。”
姜女士冷哼一声,扭头也顺着楼梯走上来,就算十足生气,脚上还踩着细高跟,她的脚步还是又轻又快。
傅商昭还没来得及回房间,姜女士看他一眼,眼中仍带着怒火:“还傻站这里做什么?去学习。”
短短一分钟,将父子两人都呛了一遍,姜女士胸口那口气好像才顺了些,她走进主卧,啪嗒将门锁上。
傅商昭也没兴趣继续看他们争吵,他将门一关,顺手捞过桌上的头戴式耳机,将装着一本书轻飘飘的书包挂在墙上,并没有打开的意思。
双重隔音,他一点声音都没听见。他推开自己房间内连着画室的暗门,架起画架,随着脑中的思绪,起了几个草稿。
可能是晚饭最后几口吃得太着急,傅商昭画到第三张草稿时,胃又开始翻腾。
以前图方便,他在自己常待的地方,都放了几瓶胃药,他就着温水送服,再按着胃,加快笔下构图的速度。
大概是疼痛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