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湖牙寸步不离跟着他,遇事不决就软声叫:“哥哥。”
起初,傅商昭对于身后这条小尾巴很不耐烦。
他只不过是看望外婆时,觉得小姑娘烧得闭着眼还无声流眼泪,实在太过可怜。
她醒来时,脸颊泪痕还没干,小声抽噎着喝药。傅商昭扫了眼药盒印着的字,他曾经发热也喝过。
味道太苦,又连喝两日,他生生记住又长又读不通的药名和包装图案。
后来去医院之前,只要想起她,会打开玻璃糖罐,将糖果倒满手心,踹在口袋中。走一步,糖纸随着动作互相摩擦,便响一声。
……
“不要跟着我。”傅商昭转身,唇抿成直线,压下眉头直视她。
他再努力表现出不高兴的表情,威慑性不足,念湖牙丝毫不怵,飞快应下,羊角辫一晃一晃,脸上不见失落:“好。”
不远处徐渊热情挥手,相较初次见面,他们全身上下都干净许多:“妹妹!来和我们玩吧!”
念湖牙站在原地犹豫几秒,回过头看他。傅商昭低着头,专心致志研究手中的书。
离开之前,小姑娘还不忘和他说:“哥哥再见。”
傅商昭盯着她五颜六色的发绳,阳光太刺眼,她人离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