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尖还残留着酒心巧克力由苦到甜的变化,酒的甜味冲散了巧克力的部分苦涩感,两者相互交织, 难舍难分,矛盾却又和谐。
她掀开被子,伸手去够手机。
从通话记录显示的时间来看, 从接通电话开始,至少过去了几分钟。
这几分钟她都说了些什么?似乎都在和醒醒说话,没说不该说的。
最大的问题就是, 面对着醒醒的自己很像个变态。
……他应该没听见吧。
“你是不是昨晚着凉了?”
念湖牙掐了把自己的脸,很痛。
但或许,这也是梦在欺骗她。
她自欺欺人地想。
即便如此,念湖牙整个人裹在厚实且柔软的被子中,拿开手机,捂住机身下方的收音口, 小声尝试着说了两个字。
还好,声音没有太大变化。
不远处, 醒醒窝到她枕边,团成一个球,闭着眼假寐,听到声响,耳朵就会轻轻抖一抖。
念湖牙尽量将声音放轻,以免吵到醒醒:“我没关系的。”
“就是……有点头晕。”
他的呼吸就落在耳侧,仔细听,还能听见淅淅沥沥的细微雨声。
房间窗帘紧闭,念湖牙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