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地直起身。
“我想出去透透气。”她一站起来,眼前世界黑了几秒,耳朵也发出嗡鸣。
手臂被人扶住。
他没说话,配合她的速度,和她一起离开教室,坐在银杏树下的长椅上。
地面积了厚厚一层银杏叶地毯,念湖牙每天透过窗户,看着各班的志愿者第一天辛辛苦苦扫完,一觉睡醒,又回到前一天的盛况。
饭点时间,教学楼外几乎没什么人来往,大家不是步履匆忙赶向食堂,就是坐在教室内一只手写题,另一只手吃饭。
肆虐而过的大风吹起他们脚下黄澄澄的银杏叶,念湖牙扎起的高马尾也顺着风,拂过傅商昭耳廓。
“冷吗?”前几天她就头晕,风这么一吹,肯定不太好受。
念湖牙轻轻踢开脚下的银杏树叶,趁风没注意,重新踩在地面,鞋身几乎要被银杏叶淹没:“还好。”
傅商昭解开系着的围巾,低头,在她脖颈绕了一圈。
“耳朵冻红了,先系着。”看念湖牙的表情像有些别扭,他顿了顿,解释,“是新的,我今天才系上,很干净。”
“我不是……”念湖牙摇头,一动,脸颊蹭过浅棕色的围巾,她又抿唇,欲言又止。
柔软的布料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