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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先生,让我把衣服脱下好不好,等下把衣服抽烂了不好。”嬴九笑吟吟道。
张禾的眼神没有因为她的话产生一丝一毫的波动,就像南极最寒冷地带的坚冰,冰冷无情,温柔抚摸它的人,注视它的人,只会感受到透肤的沁骨冰寒。
不管是在它面前翩翩起舞白袖翻飞,还是吟唱感天动地的诗词,它都不会有任何感动。
哪怕一舞终了跪在它的面前,一点点失去体温化作冻土上的凄美冰雕,它能给的只有寒冷的注视和陪伴。
张禾如果是那种会被自己的话刺激到,会因为自己的温柔,会因为自己的容颜而爱上自己的男人。
那么嬴九会感觉很无趣的。
嬴九解下腰间的白色丝带,丝带一下子被风吹到了张禾握持着雷炼钢鞭的手腕上,张禾一动不动。
宽衣解带后,嬴九浅浅一笑,跪在地上仰望张禾数秒,然后才转身跪伏在地。
天上电闪雷鸣,似乎是在嘲笑嬴九这个胆敢质问苍天,蔑视天道威严的狂徒,此时此刻像卑微卑贱的奴隶一样跪在地上。
嬴九的背脊,肩胛骨曲线很美,小肚兜两根白色的丝带环在她的腰后,缠绕结成一个柔弱精美的蝴蝶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