炊烟袅袅。
天还没亮,阿九就穿好布鞋,青色长衣站在门口。
她要准时到学堂上课。
阿木大叔摸了摸阿九的头,告诉她一定要好好读书。
阿九离开后,阿木大叔双眼浮现出一丝担忧。
“怎么,学堂有人欺负阿九吗?还是教书先生不好?”嬴九端着一碗冒热气的白粥,抬脚越过门槛,对阿木大叔漫不经心道。
说完嬴九端起白粥,浅抿一口,目光注视着渐行渐远的阿九,眼帘低垂,目光漆黑深邃。
寒风拂过,嬴九的白衣裙摆,白袖缓缓飘动,似天上快要被风拉扯散的云絮般轻柔。
嬴九的这件白衣哪怕阿九家三人,努力务农三千年都买不上。
天空灰蒙蒙一片,黎明前是至暗时刻。
庭院的烛火昏黄,门口两个纸灯笼随风摇曳摇摆不定。
隔壁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,不久后升起袅袅炊烟。
“额。”阿木大叔挠挠头,不敢看嬴九,生怕自己失态,“倒没有,只是没钱交下一年的学费了,到时候阿九的书都会被收回。”
嬴九没说话,抬起碗,轻轻张开开小口浅抿一丝热粥。
“阿九长相清秀,上门提亲的人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