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泰北派所在的客栈。”
皇甫励闻言微挑眉峰,肖乐澄猛地站起来,鼓着腮帮子气汹汹道,“果然是赵迅,太可恶了,幸好爹爹赢了他。”
“百姓去找泰北派做什么?”周行天好奇问。
那名弟子回答,“为师父拿回公道。”
舒宁闻言站起来,坏笑问道,“我们也去看看?”
“好呀。”肖乐澄跟着站起来,风一般拉着舒宁就跑。
皇甫励朝周行天看一眼,后者立马跟上去。
肖烈看向皇甫励,“阿励,你有什么看法?”
“舅舅,赵迅这个人你比我熟悉。”
外甥又把问题抛回来,肖烈无奈失笑,然后想了想,“我认识赵迅少说十五六年了,是个嘴上得不饶人的人,可让他真的做如此复杂和黑心的事,一环扣一环,他没这个计谋和智慧,如果是他,那他就藏得很深。”
“爹,你认为赵迅是被陷害的?”肖珒寒拧眉反问。
“表哥,舅舅和赵迅打的时候还没中毒,如果是赵迅做的,那他就是为辛辉宇做嫁衣,他就是蠢也没那么蠢吧。”皇甫励摇着桐骨扇。
这一点也是肖珒寒想不通的,闻言又问,“可是当时也不知道是谁对谁?可能是赵掌门失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