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左边的两个人,仿佛要把他们射穿,恨意如乌云在凝聚。
他知道他坠马肯定和皇甫励有关,但他找不到证据,他的左脚养了半个月,昨天才能下床。
要不是他父皇下旨让他来他才不来。
皇甫励本来是无所谓的,反正丢脸的是皇甫靖自己,但远远看到西丘队伍来了,冷冷道,“皇甫靖,眼睛不要我可以帮你。”
冷冰刺骨的话猛地让皇甫靖站直,愤愤把头转开,他现在不敢质疑皇甫励的话,他真是什么都敢做,他父皇对他摔断腿这件事不闻不问,他父皇可能察觉到什么。
马车缓缓停下,首先出现的是一只锦缎的黑靴子,然后是一张面目清秀,唇红齿白,五官精致,有种雌雄难辨的脸庞,但也透着一丝病态苍白。
一身银色锦袍包裹着欣长偏瘦的身躯,整个人给人是一种沉稳而内敛的气质。
后面不少官员都眼前一亮,果然如传言一样,外貌不输他们的太子,饱读诗书不说,对治水运河这些事务也极为了解。
不过就是身体差点。
皇甫御上前两步,嘴角含笑,温润如玉,“西丘国太子,我是皇甫御,欢迎。”
上官隽飞走上前,微微颔首,嘴角微翘,温文有礼,“御太子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