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在告诉他,这“小侦探”猜测得太离谱?不就是在表明她才没这个意思?
真是往一堆干得不能再干的枯草里扔火星,一点就爆燃。
【聂斯鹤:有点困,我先睡觉了,晚安。】周静棠:“……”
这人怎么这么难哄?
三更半夜,周静棠在床上翻来覆去又睡不着了。
她不禁思考,男人怎么就这么费脑???
好在第二天周一,他们要去给入围第三轮试戏的学生面试,可以见到他,周静棠想的是得好好观察下他对自己的态度,来推测他到底生没生气。
早早起床收拾妥当的周静棠站在大门外迎着冷风瑟瑟发抖,长靴摆弄着地上的落叶,嘴里念叨:“来,不来,来,不来……”
虽然聂斯鹤早上回了她“早安”,但她总惴惴不安的,预感他可能不会来接自己了。
八点一刻,聂斯鹤的车姗姗来迟。
周静棠连忙飞跑过去,在他给车掉头的时候,不时打望车窗后他的神情,周身也显露着激动。
来了就代表没生气!
她坐上暖和的车,系上安全带,嘟囔:“好冷呀,快下雪了吧!”
聂斯鹤看着她,发现她脸颊冻得通红,鼻尖和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