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静棠忍不住笑起来,说:“……斯鹤,你这也太夸张了。”
“这孩子……”外婆拍打了下她的手,“这是人家斯鹤的心意!”
说着还去接礼品。
聂斯鹤怎么可能把东西给老人费力拿,连忙说:“外婆,我来就好,因为不知道您喜欢什么,只好什么都买一点……”
“欸!”这声外婆叫得她舒心,顶过任何礼物了,“喜欢,都喜欢,斯鹤买的都喜欢。”
周静棠:“……”
周慈:“……”
外婆还松开了静棠的手,去拉聂斯鹤的胳膊,带他进屋,又四处张望,念叨:“这糟老头子又去哪儿晃悠了,家里来客人了都还不回来!”
外公一早又没了影,估摸着又去隔壁找人打球了。
温雅如沐春风笑着说:“爸去挖埋葡萄架下的酒了,但记错了地方,现在还在挖呢。”
外公准备将埋了几十年都舍不得喝的葡萄酒挖出来款待外孙女婿。
“不管他了,斯鹤吃午饭了吗?”外婆歪头仰望他,越看越顺眼,“怎么不来早一点,可以一起吃午饭的呀。”
周静棠挽着妈妈走在他们身后,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。
“吃了,外婆。”聂斯鹤回望了眼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