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坏笑,“啧啧啧,看来你家斯鹤没让你满意呀!”
“?”周静棠的脸唰地红了,“我们还没呢……”
“???”金宝翊拍案而起,“你们都领证这么久了!难道每天就是单纯的盖被子聊天?”
她十分不理解。
周静棠挠挠头,“就……也不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“聂斯鹤他是不是不行?”
“?”周静棠睁圆眼睛看着她。
“亏了亏了,”金宝翊颓然地坐下,“棠棠你以后可怎么办,领证前还是应该先试试的。”
周静棠说:“……可能也不是,上个月外婆好很多了之后,我们有几次……”
金宝翊瞪大眼睛,又好奇起来。
“但斯鹤怕我太累,你也知道我这两个月很心累很忙,所以都没。”
金宝翊顿时放心一些,“那还情有可原,聂斯鹤考虑比较周到,佩服。”
当晚,周静棠脑海中飘荡着金宝翊那句“聂斯鹤他是不是不行”回到家中。
今天没加班,明天也休息一天,或许今晚可以和聂斯鹤进展一下?
想到前几次的亲昵,她脸上一片绯色。
“回来啦?”聂斯鹤穿了身黑色丝绸长袖睡衣,正坐在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