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夏管事来禀告云悠,说铸剑城的那四人走了,跟他们来时不同,他们走的时候灰溜溜的,没有惊动任何人,就好像做了贼,害怕被人看到一样。
也是,任谁发生了那样的事,也不可能大声的张扬出去。
当时因为有云悠的吩咐,无论房间里面发生什么事,她们都没有去打扰。
那房间她们一直注意着,没有人进去,也没有人出来,里面只有一个清醒的纵谷欠男,和其他三个昏迷的人。
而里面一直到午夜不间断传出来的让人面红耳热的声音,清晰地告诉着她们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。
既然云悠说那药能让他们失去那段时间的记忆,夏管事也就不担心他们回来找麻烦,甚至他们还要担心舞坊的人会不会把他们做的好事泄露出去。
想到铸剑城的那四人发生的事,夏管事不免为他们点根蜡同时心里一个意识逐渐清晰,那就是永远不要得罪炼丹师,尤其是一个天才到可以自创丹药的炼丹师。
不然对方随随便便一颗丹药就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。
纵谷欠男四人的出现就好像是一场小雨,砸下了几个水花,翻不起什么大浪。
这几天,夏管事在忙着为云悠准备东西。
剑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