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薄唇。
削瘦的下巴、修长的身子、骨节分明的大掌。
我静静地看着他,看着他撑大的双眼满是不可置信,看着他握着行李桿的手冒着青筋,看着他犹疑不决的或走或停。
在心里默数到了十,我还是望着他,数到十的当下便跨出了脚步,一副从容的走向越发惊愕的许凯,幻想了数千次的哽咽的好久不见,最后只能用着清脆乾净的声音,说着,「嗨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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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凯也去台北。
我愣愣地靠着窗,感受着身旁男孩散发的热气,突然笑出了声。
「怎么了?」许凯看着我,瞪着我勾起的嘴角,眼底有着无奈,就好像七年前,他也总是这般看着我的。
散散说了声没事,想着五年来怎样都碰不上的人,在要去见楚煒的当天,便碰上了,甚至还是同班车的邻座。
「我们真的很有当邻居的命。」也许看到我笑了,他语调轻快,许是放松了。
「真惨。」笑嘻嘻的应着,我没看他,于是便落掉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受伤。
「嗯,很惨。」须臾,他叹道,而后便闭上了眼。
国中的我们,一学期换三次座位,我们连续当了九次的邻座。
一年半的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