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被褻瀆了下,都是种不庄重。
耳边大婶持续叨叨絮絮着,line里许凯不间段的道歉和解释,楚煒的视窗很乾净,釐清状况后也只是一句「很好啊」,很贴心,也很强烈对比了这闹剧的幼稚。
「其实,我觉得他这样做很正常。」顿了一下,大婶对上我莫名的视线,缓缓地说道,「楚煒跟你告白过,你也承认自己心动过,又要单独去看展,怎样都让人心慌啊。」
正欲反驳,大婶却没给我机会,「你也知道自己忽冷忽热吧?」
神色一僵,无话可说。
是了,这就是原因。
我是个蛮极端的人。
不是热情异常,就是冷若冰霜。
间的时候可以像牛皮糖一样黏,忙的时候神龙不见神尾几近人间蒸发。
这根在国中时就种下了。
许凯会有这感悟,实在是错愕过太多次。
听来没道理,可他却切切实实的欠缺安全感。
事情往往都不如表面上来的简单,有太多根深蒂固的念想干扰了意志,间接影响了行为举止,大好大坏间,其实也就只是为了一份无法放手的执着。
所以,谁都没有错,我们都还在摸索。
接受、适应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