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男生穿白t最耐看,脑袋有些发热。
就在我恍神、楚煒微笑不语之际,大婶倏然清醒般的亮了一双乌黑大眼,直直地盯着笑意不减的楚煒,「你知道我谁吗?」
眼角的褶皱更深了点,那望向我的目光如微风拂柳,缓缓对焦到大婶兴奋又压抑的脸上。
「久仰大名了。」他说得轻巧而幽默,手指不规律地敲打着桌面,「很高兴认识你,陈洁。」
这么一句场面话让大婶打鸡血般的振奋了,话夹子终于憋不住了全数爆发,口若悬河、滔滔不绝,也不知道是忍了几个世纪之久,嘴巴再也没闔上过。
相较于兴高采烈、你来我往聊着家常的他们,我原来保有的轻松却是不復见。从打照面的问话到了细语争辩,耳边嗡嗡嗡的谈笑声不太真切,那抹蒙上心头的后悔越来越浓重。
我不该答应这约的。
这样的念头逐渐膨胀。
楚煒竟然记得大婶的真名,我却只意外提过一次。
是因为他本身记性就那么好?
瞪着玻璃杯缘往下坠的水珠,我彷彿从那剔透的弧面望见了许凯略带无奈的笑脸。
他现在...在想什么呢?
是不是按耐不住焦躁地在房里走来走去跺着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