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既然不能回应对方的心意,也只能狠心了。
快刀斩乱麻总是比藕断丝连好的。
「感情也没有什么对错啦,你不用太自责。」看穿了我极力绷住的情绪,她说得很是轻柔,不像是平常那个大大咧咧、没有心眼的大婶,「你们说开就好了。」
见我还是没有反应,嘴巴仍旧紧紧地抿着,她语调一转,面露促狭,「这下许凯该放烟火庆祝了。」然后又嘖了一声,「最后竟然爽到他,真的是世事难料啊!」做作的感慨状很有效果,噗哧一笑,我无可奈何地瞪着大婶一脸得意的样子,心理上总算是舒坦了。
除了感情这事,我并没有亏待楚煒,可无法回应的感情又怎么能说是种相负?
没有在一起过,并不算负了他。
那些陪伴的日日夜夜,细细来看却是双向的。
楚煒配合得多,可在他需要时,我一次也没落下过。
他的贴心关切,在每逢节庆手作寄去的卡片中都诚意满满的表达谢意了。
有问必答的态度,在次次诚实以对的谈天中展现了回报。
「你没有欠他。」
大婶最后这么说着,然后,轻柔的擦掉我颊上滚落的泪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