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的却是雨惟,成绩是很好,却没好到这个地步。她在申请通过后大放异彩,掀起了不小的轰动。师长们直叹不可思议,兴喜的纷纷找雨惟问话,又是感叹又是欣慰的。同学们也是一样的想法,那时雨惟脸上的笑容明显多了,身边原本空出的位置,突然间又饱和了。
感觉却和以前不一样。
彷彿,身边有人与否一点都不重要。
她根本不在乎。
当我看见她面对蔡志谦,露出的那个瞋怒的娇顏,便都懂了。
一班三十几个人,雨惟只真心待了蔡志谦。
她把真实的自己给了他,其他人的去留只是过眼云烟,待着就跟,走了就放。
我忍了几天,终于还是忍不住。
本想问话,本想质问她,好多压抑了几个月的疑问、怒意、愧疚,和始终没有做出的道歉,在彻底扑了个空后,真正被尘封。
想来想去却没想到雨惟请了个长假。
甚至,她是跟蔡志谦一起请的,两人飞到了东南亚做国际志工去了。大家都很不敢置信,那么小的年纪,却在看过了他们俩的英文检定后无话可说。好的太出乎意料,就算本来就知晓他们的程度望尘莫及,尤其英文来说,一直是雨惟的强项,可这流利又几近零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