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,全身那一半的重量都压了上来没有在收敛的,「不服气?」
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不甘示弱,「当然不服气!」
不知道蔡志谦了解许凯多少,至少在我记忆里,他俩是没什么接触的。最多最多,也就是在我投奔蔡志谦那时,他默默无语的被迫听了不少许凯的事,经由我的加油添醋,秉持着要丑化到没有极限的原则。从来没有评论过什么,他始终带着理智看我歇斯底里,用着再清淡不过的口吻说着旁观者的角度,不曾偏袒过谁,老是弄的我满身心伤。总结来说,蔡志谦所知道的许凯尽是做些十恶不赦的坏事,也就是我本人整天掛在嘴边或假或真的抱怨。
也不能说全错,国三那年的许凯确实活得挺糟糕的。抽菸喝酒打架样样没少,跟了别班几个装扮特立独行的学生,在走廊蹓躂来蹓躂去,极为张扬。那样的行为一向是我讨厌的,可这人却是心里深处的他,又怎么忘怀的了。便是在意了,也就总跟着蔡志谦说这说那,本质也就只是关心。
聪明如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。
他一向不会被别人给影响了判断。
「他对我很好。」望着已是深黑的夜色,边上那有些灰的月亮弯勾似的,我轻声叙述,没有多作解释。
这样的细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