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身边没有我,我的身边亦没有他,脸上那笑多了沧桑、多了看尽,却是并未消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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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们后来聊了什么?」吃着义大利麵,我瞪着漂浮在水上的柠檬,还是问出了口。
愣了一下,许凯放下手里的叉子,抽了张卫生纸替我擦是嘴角沾上的肉酱,声调起伏不大的回道,「他说我会困住你。」
许凯的嗓音很沉,里头的情绪曖昧不清,我迎着他了然般的视线,心抽了好几下。那双眼睛本该清澈如清泉,少年最是率真的容顏不復见,男人或真或假的试探,理解了社会后的隐藏,我看的辛酸,却停不下那至破土后直串天际的情感。
「你...」艰难地,我看着他闪过伤痛的眼睛,想终是把话说开,许凯却先开了头。
「出国。」他说,面色平静,手臂上的青筋却是隐隐跳动,「你会离开台湾,而我想你也不会再回来了,对吧?」
想把视线收回,想回避他暗潮汹涌的目光,想告诉他我爱他、不会离开他,心里毫不迟疑地应答却注定伤人,伤此伤彼谁能倖免。
鼻尖微酸,还是没有避开,我看着许凯眼内某种光芒渐渐暗淡,五脏六腑翻涌的不好受,恨不得立刻紧紧抱住他,用尽毕生温柔去亲吻他,却连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