粒分明还亮着光的醋饭也独具风味,价位更是在台北看到会哭的佛心。这样一家小店,塞满了形形色色的上班族,我们几人肩挨着肩挤在略显狭宰的角落圆桌,融为匆匆都市的背景,和谐的可笑。
其实我是懂的。
桌上的冰啤还隐隐冒着冷气,正中午就喝酒的也不知道是怎样的上班族,我们这桌倒是嗨的没有一点心虚。工作性质使然,责任制的free有好有坏,但能在中午轻啜冰镇啤酒,我就不说有多坏了。对面的catie脸上依旧清清淡淡,色泽有些偏灰的套装在她身上有些不起眼,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老气,但那张精緻的脸,偏偏就是亮得惊人。
「你俩怎么回事?」隔壁的同事一把揽住我的脖子,满嘴的醋饭差点喷了出来,我红着脸努力吞咽下卡在喉咙的饭粒,额头上都沁出了几滴汗。
「就是!眉来眼去的...怎么?师兄妹看对眼了?」其他的人跟着起鬨,美食总能让人卸下防备,也能让人昏了神智,忘了这下调侃的是出了名较真的女强人,容不得一点儿玷污的母老虎。
我心里为同桌的好同事们默哀,埋首默默消灭剩馀的饭菜。
果然,冷冰冰的字句伴着字正腔圆,成功冷却了那几颗被酒烧的昏头的大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