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天命的,一副做死都要把两个人给搭上。更何况,今天楚煒太过无缺的表现,着实让我有些迷茫了。还不到喜欢,却突然有了想亲近的衝动。连自己都说服不了,又该怎么同他人说呢。
双脚还是凝结在原地,偷偷瞥了一眼同样没动的楚煒,那样一个温柔的男人,何曾洩漏过一丝的挫败和沮丧。清晰可见的失落,浓得化不开的鬱结,可是嘴边那笑,却无怨无悔地勾着。
他的包容、他的体贴、他的退让,楚煒做过的所有温柔,一晃间跳跃而出,跑马灯般的在眼前窜过。说不敢动那是假的,只是,我究竟给得了什么?
「今天很适合吃羊肉。」心一横,话就这么脱口而出,词不达意,楚煒眼里的云雾却是消散开了。我愣愣盯着明亮了一圈的他,终于还是率先提起了千斤顶的脚,伸手推开了那张破旧的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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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点的时分,小店里异常热闹。大桌大桌的菜热气裊裊,啤酒一瓶一瓶得开,大叔的吆喝,眾人的欢笑,就好样一齣不真切的戏。脚步是迈进来了,我看着这个有些不一样的世界,想着平常跟姐妹踩点的咖啡店或义式餐馆,整个人虚虚浮浮的。
只有那羊肉香,闻来依旧是那么的让人嘴馋。
「我们这都满了...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