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人生不讲道理。
耳根发烫,好像也没这么糟糕了。
许凯之后,久违的拥抱。
温度、力道,和那隐隐颤抖的悸动,楚煒宽厚的胸怀,皱皱的格子衬衫,灰黑的帆布鞋。看不清那低垂的面容,却该会是怎样的迷离。
有足够熟悉了吗?
从早安到晚安,从精神到疲惫,我们在不同的县市不同的环境相互陪伴,都说科技冷漠,却正是这般跨越地理的联系成就了我们越发要好的友情。而这情感,在岁月的沉淀中,悄悄地產生了质变。
他的纵容,毫无道理。
忙碌而隐身,常常懒惰的没有回覆,那人从未表态过什么,静静等待。只在消失过后的一个礼拜,不咸不淡的传了句关怀问候,在崩溃考期中,无声鼓励。数不清究竟楚煒几次伸出援手,在情绪暴躁、课业倾塌之时,温温两个字,「我在。」
当然,并没有真正给他帮过什么。
却是对他抱怨了一堆团队繁琐的烦心事,将心里无从宣洩的苦楚一股脑儿的倒了出来,看着他同仇敌愾、听着他暖言相照。然后,生活好像也还过得可以。
年岁的差距,他好像什么都会、什么都有经验。
独独感情这块,空白的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