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此篇为蔡志谦视角)
家境富裕伴随着的菁英教育,牙牙学语的时候,我便明白了这辈子别想从家里感受到点滴温情。父亲夜宿不归,他基本上不踏足我的成长,母亲慈爱笑容在徒守偌大洋房的岁月里不着痕跡地被洗净,终究归于一成不变的木然萧索,连带着唯一的儿子,也不要了。
男孩子的叛逆期,我没有。
发了疯似的渴望成年,我不屑倦鸟恋旧林那套,更别提落叶归根。比起被遂的命运,我更爱掌控主动权,创造所望,管他在不在礼俗里面。感情这样虚幻縹緲的东西,我嗤之以鼻、冷眼相待。谁想到,死水在那一张明媚笑容前,不知所谓的活了起来。
好拙劣的接近。
这是第一印象,无语的看着皱皱巴巴扔过来的纸条,娟秀的字跡实在和那傻笑的女孩不合。
这是干嘛?捨身为友?
可那人有真正把她当朋友吗。
最最厌烦的那套,这个叫做林雨惟的傻子。
我看着她眨着灵动清澈的眼睛朝我笑,瞧她挽着小巫一脸满足,望她在许凯的凝视下故作镇定,侧脸和耳根却悄悄的红了。谁会看不出来她满腔情意?死鸭子嘴硬的模样,在眾人眼中或许没什么,我却觉得碍眼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