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辉脸蛋顿时红扑扑的,眼里也没了警惕和冷漠,而是带着小羞涩,“妈妈,我知道我很好,谁嫁给我谁享福,可你也别想转移话题。”
顾明棠拎着陆辉去了后院,移开上面的玉米杆,又扒拉开雪堆,露出里面一个大木箱子,随后打开,陆辉哇的一声,“妈妈,这么多香皂毛巾,还有这么多头花,咱们家不得用一辈子啊。”
顾明棠盖上箱盖,又在上面压了不少玉米杆,压低了声音,“我只和你一个人说,但我又不确定你能不能保密?”
犹豫了一下,陆辉问,“妈妈,你……没干坏事吧?”
他想问是不是偷的,但是怕挨打。
这女人虽然变了,可保不齐翻脸不认人。
“没有!”
“那我保密。”
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,他可以不告诉爸爸。
于是,顾明棠编了起来。
“……当时那个南方某外贸公司主任和销售员路过咱们县城,不小心病倒,然后介绍信和钱又都丢了,连给老家发电报的钱都没有了,我去黑市的路上正好看到,当时手里有刚取出来的钱,就将他们的东西都给包圆了。”
陆辉眨巴眨巴眼睛,“妈妈,好巧啊!”
“嗯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