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械厂的谢军和同志。”
一直沉默的谢军和缓缓的站起来。
这是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,戴着眼镜,一步步的走上舞台。
他沉默了好一会,才声音悲痛的道,“我以我参加工农队伍时的宣言起誓,向阳公社演出队第一场,完全属实,我当时问过路后,就直接朝着东面走去,那个女同志是从西面走,我当时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。”
顿了顿,继续道,“……谣言满天飞的时候,表哥来找我,说让我去村里解释下,我想,会不会越描越黑,出于各种考虑,我在谣言刚开始的时候没去,因为当时我觉得谣言止于智者,可等事态不可控的时候,我更不敢出面了,只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,慢慢的,这事儿会过去,可哪里想到,悲剧还是发生了。”
他冲着桃花父母的方向深鞠一躬,“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来看表哥,我不该找个女同志问路,”
顾明棠适时的接过话头,“故事的主人公二十岁,虽然只读到高一,可她自学完了高中课程,去年恢复高考,她很可能会考上一所大学,毕业后,也许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,也许是救死扶伤的医生,可是,她死了,死在了最美好的年华,死在无中生有的谣言中。”
顾明棠看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