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现在依然坐着的小孙子陆辉。
小孩子的眼睛是最纯洁的,黑白分明,当你看向他的时候,似乎心尖儿都会跟着颤了颤。
陆怀喃喃的道,“阿辉,这是你爸爸和你说的吗?”
陆辉笑了笑,“爷爷,你这说的哪里话,我爸爸那人怎么可能将这样的事情告诉我?”
陆怀,“……”
可他此时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,小孙子这番话也许是胡乱猜的。
此时的陆怀,当某些思维一旦走入了正轨,他就觉得大抵应该就是这样了。
如果说搬凳子椅子那是不可能的,附近有守卫。
如果说搬大石头,如今仔细想来,这更不现实了,仓库附近哪有什么大石头?
本身就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,怎么可能在附近放一些可以让人踩着往上爬的东西?
所以九成九的可能,彭远奇给他送馒头时,脚下踩的是他的小儿子。
不知道为什么,一旦这样想了,陆怀的一颗心,就好像突然之间才知道疼痛。
如果说以前都是愧疚,但此时却痛的他抓住了胸口的衣服。
他的脸色很不好,陆辉也给吓了一跳。
陆辉也是听了这番话之后才有的分析,爸爸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