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体力是不同的,千百年下来,家庭中的分工也是不同,就拿我自身来说,年轻的时候跟厂子里的男人干活是一样的,我一点都不比我丈夫干的少,可是回到家呢,饭要我做,衣服要我洗,屋子要我收拾,接孩子送孩子都是我的事儿,两个人吵起来了,在体力上我还打不过他……”
这话一说出来,就得到了其他几位女同志的共鸣。
洪书琴是单身,据说也没有男朋友,她似乎没有发言权,就在那很好奇的听着。
但她却又来了一句,“所以,顾厂长你的初衷也许是好的,可有的时候,好心也会办坏事的。”
这就教训起自己来了?
顾明棠对上了洪书琴的眼睛。
这话要说有道理,也有道理,可要是说没道理,就是无理取闹。
顾明棠目光沉沉的看着洪书琴,声音却很谦和,“你的意见我接受了,回去之后我会向妇联反映这个问题,在这方面,各个公社以及各个大队的妇女主任要加大监管力度,但你的话我不认同,因为你看问题的角度本身就有问题,我这里有统计资料,如今一共有58762人承接着暖阳针织厂的零散加工,其中男性为19845人。”
徐主任惊呼一声,瞪大了眼睛,“竟然有这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