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日沈恩来第一次教训了温行兴的功课,温行兴拒不接受,沈恩来气急无奈动了手。温行兴功课虽然不算好,但是身手却远超沈恩来的预想。沈恩来和他勉强打了个平手,谁都没占到好处。可是沈恩来始终是臣子,甚至臣都算不上,准确说是民女,却斗胆对皇子动了手。
一时之间,整个太学都流传着沈恩来的名字。不知其由,众说纷纭,让大家更为不解的是,沈恩来如此一来和温行兴的梁子也算是结下了。在开学大典上,沈恩来的行为已经算是公开得罪了三皇子温行仁,所有人自然而然将她划到了太子阵党,而如今,她却将太子阵党最不能得罪的人给得罪了。那她现如今,两头都讨不到好,她到底怎么想的?就算是中立派,也秉持着两边都不得罪的态度,饶是沈恩来如此做派的,当真是仅此一人。
南怀瑾靠在椅垫上,听着陈振民绘声绘色模仿外面的传言,一双眸子却冷冷望着窗外快要盛开的梅花。站队,谁说只有太子和三皇子的队呢?
既有摆在明面上的,那也自然还有潜藏在暗部之下的。南怀瑾下意识朝着温行兴瞟去,他抬起右手,脸埋在手臂之下打量温行兴,是以不被发现他的目光。
“争夺皇位的,并不止太子哥哥和三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