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个丫头和他家撕破脸皮。太学早有规令,女学子的婚事由天家指派,若是天子发怒,今日之事,传出去就说她沈恩来不要脸皮勾引于他。若是赐死,那他还成全了沈恩来。若是赐婚,那他就要沈恩来永远记住臣服在他身下的滋味。
沈恩来试着提气,却是毫无作用。即使那坛酒没有问题,也一定是哪个环节她犯了错。又是一道列缺霹雳闪过,顾楚升带着狰狞笑意走近,青白光亮下,沈恩来好像看见索命的阎罗鬼魇。她只觉得天灵盖突突地疼,有股子浊气堵在胸腔处。
“顾楚升!”沈恩来几乎是用吼的方式出声。似乎这样可以让顾楚升稍微清醒一点。
“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些什么?我朝有律法,奸**女,十年牢狱。”
“呵,”顾楚升一声哧笑:“奸淫…明明是你主动勾引的我,我爹是大理寺卿,我乃顾家长子,而你不过是个乡村野丫头,沈家外养女。”
“刑法不因身份高低而有所改变。”
“沈恩来,你读书把脑子读傻了吧。今儿爷就教你什么叫权贵滔天。”
沈恩来还想争辩以拖延时间,然而顾楚升却已然失去耐心,两三个箭步跃到沈恩来面前,伸手一下扯下沈恩来最外面地衣衫,肩膀上雪白的肌肤瞬间裸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