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恩来再次跪了下去,这次直接头垂地,重重磕了个响头,然后响起的语气带着坚毅。
“顾楚升藐视我大鲁法规,在太学内妄图奸淫幼女,此其罪一也。”
说到这儿,沈恩来再次磕了个晌头。南怀瑾看着沈恩来的身影,罪,一吗?他突然意识到,也许这件事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。
“顾楚生企图戕害我大鲁太子殿下,蔑视皇权,不把天家威严放在心中,其罪二可诛!”
‘戕,戕害太子殿下?’沈恩来的话瞬间激起惊涛骇浪,闻及此言的人皆是脸色一变。饶是顾楚升听见沈恩来的话都瞬间惊楞,待到反应过来时,这才脱口而出:“一派胡言!”
而皇帝此刻脸色已经生变,他的一双锐眼一一扫过沈恩来,顾楚生,太子,最后落到三皇子的身上,不过须臾,便收回目光,望回沈恩来。
“谋害皇族是大罪,陷害此罪亦是大罪,你可有证据?”天家语气不怒自威。
“民女不敢欺瞒皇上,证据在这。”只见沈恩来伸手从衣襟里摸出一张帛纸,双手捧高呈托举状。温文帝朝身边的宦官使了一个眼色,那名宦官立马小跑下去接过沈恩来手中的帛纸呈给皇帝。
“此乃顾楚生在两年前的瘟疫中,买通大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