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一个人,就这样死掉了。
“党争,是要死人的。”许溪开口,说完目光却望向了温行兴。
“看我干嘛?不管三哥有没有谋逆,太子哥哥都绝不会做出伤害手足的事。”温行兴梗着脖子为温行简说话。
“所有刺客皆是死士,无一留下活口,陛下震怒。严刑拷问三皇子侍从,得知三皇子和韩国人走得很近,可是陛下除了忍还能做什么?我听说,陛下即将在京城贵女中选定和亲对象。我鲁国,竟是如此忍气吞声。”李昀恒乃太子一党,太子殿下的品行他自是清楚也相信,只是此事,无论如何看,太子都是最终获利者,三言两语都无法撇清干系。他不愿去想更不愿去怀疑,他认定的君主,陪着走便是了。只是,他却不得不去忧虑,待到太子登基,那时,交到温行简手上的又是怎样一个风雨飘荡,四面楚歌的鲁国。
沈恩来的心里,一个人影却因为他们的交谈而慢慢浮现,她把她给忘了。太子妃,爽。除了郑老将军外,唯一能够指挥得动郑家军的鲁国唯一一人。从温行仁被猜忌开始,所有布局都离不开郑家军,而爽的行动,每一次,都加深了温文帝对温行仁的猜忌,太子的确是最终的得利者,但是,或许做出选择的不是太子,而是在太子党内拥有和他差不多权力的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