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凉秋问。
伊罕骏的仆从指控了六班众人,那势必伊罕骏来到六班的原因他也说过,而古凉秋再如此问,不外乎就是答案一定要从沈恩来的嘴里说出来,而这个答案,自然不仅仅是众人都知道的东西,还有些能否诈出来的存在。
“他找我单独赏月,我拒绝了。和亲摆在面前,我不想和他有过多接触。”沈恩来答复,这话倒是真真切切,的确无半点隐瞒。
“可是他现在一死,你,包括六班甚至整个鲁国都没法再置身事外。你有其他想说的吗?”
“古大人,从一开始使臣进京到如今,事端频生,我也确不认为伊罕骏的死是个意外。”
“伊罕骏死得太快,仵作检查结果并无外伤,是内脏器官受损。瞬间毙命。但是我并不放心,我本想让许溪去复验,可是,韩国拒绝了。”
“这是为何?”温行兴问。
“韩国表明,准许我鲁国仵作验尸,这已经给了鲁国面子和证据。伊罕骏乃是韩国皇子,绝非鲁国谁都可以随便去触弄。他们已经将伊罕骏装棺准备运回韩国。”
“仵作是哪儿找的?”南怀瑾问。
“此事一出,陛下便交给太子殿下全权处理。此次所去的仵作乃是承天府的老仵作,身份调查并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