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了揉眼睛。他怎么没发现呢?
“那些人啊……他们,在这里……”林老员外瞧了瞧扬起尘埃的地面,接着低下头,看了看胸膛。
他们,血撒鲁国边境,身埋鲁国疆土,魂归鲁人心中。
“快下来,找娘亲去。怎么又让祖父抱你。”一老妇人自林府走出,远远瞧见了孩童和林老员外。
“祖父再见。”孩童有些怕这老妇人,吐吐舌头,慌乱从林老员外怀中挣下,绕着远路,跑到老妇人的身后。一溜烟窜进了林府。
林老员外望着小孙子消失的身影笑笑,随即将目光落在走近的老妇人身上。
“你老凶他做甚?”
“自己年纪多少心头没点数?他有多重,你再抱,一会儿闪了腰还不得我服侍。”
“是是是,夫人说的都对。”林老员外也有些怵老妇人,连连点头微笑。
老妇人嗔怪看他一眼,倒是不好再继续数落。
两个人并排站着,天幕已经变得血红,夕阳的红晕将天空染成大片大片白红交杂的奇形怪状。
不远处碗勺的碰撞声,人**头接耳的唏嘘声,重复着一遍又一遍的感激声。一切又一切将整个场景分割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。
喧嚣热闹而又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