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营怕是不知,每个暗哨对应一个上线,这其中又有每条线专属的哨音。这名韩军会吹的乃是我鲁国最基础的哨音,韩国奸细也会。”再发声的鲁兵言语之中对于沈恩来的轻蔑毫不遮掩。
一个少女,还是一个从未参过军的京城闺女,凭什么一来就是副将。照他说,一群小儿,真把战争当成他京城皇亲贵胄间的儿戏了。
从沈恩来随温行兴入军再到被赐为副将,她就知道,私下里对她的不满定是不少。她能理解,而且自己确实没有能够拿得出手的军功。军营不是一个讲出身讲倚靠的地方。这更是一个原始的充满野性的地方,论的是拳头大小。
至于勾心斗角,但凡有人在,终归是无法避免。只是比起朝堂的诡谲,这儿相对简单一些。拳头能决定的更多。
在这样的关头,沈恩来并不想去计较,日子还长,她不急在一刻,更不愿意赌上性命只为一时之气。
“他此刻出现在这儿,又吹响哨音,必定不是心血来潮。是人是鬼,一试便知。”沈恩来话音刚落,一道白光闪过,下一刻,沈恩来的剑已经架到了那名韩军的肩膀上。
“偷偷摸摸在这儿吹哨?”沈恩来开口,语气凛冽。
那名韩军并未大吼大叫,他抿唇打量沈恩来。一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