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喜欢来哪种姿势?你说好了。”
这是一个长镜头,贺新背对着镜头,但他依旧直愣愣地盯着对方,脸上依旧充满了一种另类的悲壮。
胡君惊讶,愧疚,他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,低下头,脚步慌乱地避开。
“你别这样,穿好衣服再说吧。”
他垂头丧气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,背对着贺新,甚至都不敢回头。
“好像已经没什么可说的。”
贺新恍恍惚惚的拉起自己的裤子,这一刻他是真的恍惚,疲惫、饥饿、内心的失落似乎已经夺取了他全部的力气。
“你别这样说嘛,你这个人,一向不知道怎么照顾你自己,老是晃来晃去的。发烧得去看,有病得去医院,这是常识!听见了吗?”
“听见了。”
“钱这方面,你也不要太省了。如果有人找你合伙做生意,不要胡乱的相信别人,有什么不明白的,去问下刘征,知道了吗?”
“知道了。”
发泄过后,贺新逐渐冷静下来,听着胡君的絮叨,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,他束好皮带,径直走到镜头前,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。
胡君看着他,目光中充满了不舍,舔了舔嘴唇,接着道:“虽然我们说好了,没有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