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一直到明年暑假,他根本就挤不出时间来。
他把自己的情况跟宁皓说了一下,一脸爱莫能助的样子。
宁皓听完之后愁眉不展,他今天厚着脸皮上门,是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。
他有自己的小九九,通过一段时间的刻意交好,他自觉已经能跟贺新说上话了,如果他这个新的本子能够说动贺新来演的话,一方面以后参展不怕对方不出力,更主要的他还是想利用对方在海外以及港台的知名度,到时说不定能获个奖啥的,就火了,而且到时还能卖个好价钱。
宁皓不同于当初那些所谓第六代导演,那些第六代导演当初他们很多纯粹就是为了艺术。
比如王晓帅,当年刚从电影学院毕业那会,心气很足的,他们认为所谓拍电影,那就得是铺上几十米轨道,铺上升降机,然后身后还得跟上几十号人,而且还得拍都市夜景迷茫。
就是在这种心态下,他们中的某一位同学在拍毕业作品的时候,才会闹出要求摄影师把一座立交桥彻底打亮的笑话。
往往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王晓帅当年被分配到胡建电影制片厂,领导命令他给别人当副导演,他不干,一个人跑到京城来寻找机会。
但电影是奢侈的艺术,年轻时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