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展现。
贺新的难过是无力、焦躁、继而是欲言又止的忍耐。
但人就是这样,可能忍耐到了一定的极限,自然而然的会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。
他双手插兜,走到林佳欣身边,看到她又从饼干桶里拿出一个红封面的类似证书一样的东西,兴致勃勃的打开看。
“行了,差不多了!”
这一刻他再也忍不住了,一个跨步上前,抢过林佳欣手里的东西,包括之前拿出的那些小汽车、十字架之类的通通塞回进饼干桶里。
林佳欣跪坐的地上,对他突然的粗暴动作,明显有些手足无措。
“哎,你小心点!”
贺新把饼干桶重新放进刚刚挖开的土坑里面,不耐烦道:“反正都得埋起来,干嘛小心?”
他要把所有德森的东西都埋起来,要把这个可怜的姑娘从过去的泥沼中拉出来。
只是林佳欣显然没有领情,抬头质问道:“你这什么意思?”
多说一句,此时他们的台词都是即兴,这场戏完全是自我发挥的表演。
贺新没有理睬,站起来拿起铁锹,在姑娘不舍地看着逐渐被泥土淹没的饼干桶的目光中,手脚麻利的把泥土回填,拍实。
然后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