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河里的一个转弯一样的一次跌落……”
说到这里他稍稍停顿了一下,然后朝着舒琪大声喊道:“我喜欢这个地方,是因为咱们早晚得变成这个样子,到时候就真叫扎根边疆了!”
可惜舒琪对他的这份感慨毫不感兴趣,仰头问道:“刘思蒙同志,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啊?”
“我……”
贺新从上面探出头来,又热情道:“你吃,这是我刚摘的。”
说着便准备从上面下来。
“Cut!过了,准备下一个镜头。”
就见两位摄影师赶紧把机器从架子上拆解下来,然后扛着往梯子上爬,接下来是个俯拍镜头,贺新还得把刚才的台词再说一遍,拍下面仰头看着他的舒琪,以便后期镜头的剪辑切换,同时还有舒琪的台词。
“舒琪小姐,怎么样?”施闰九凑过来问了一声。
舒琪不好意思地冲他吐了吐舌头。
施闰九当即了解,手一挥,就见两名场工扛着两块大牌子也爬了上去,在镜头后面竖起牌子,就见牌子上写满了接下来舒琪要讲的台词。
其中一名场工还探头体贴地问了一声:“舒琪小姐,看得清吗?”
“看得清,谢谢!”
没办法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