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说的?”
田宇吐出一口烟雾:“啊!”
“碎嘴子!”贺新骂了一声。
自己的老婆跟个卖假药的一跑就是几年,这次回来不但要跟他离婚,还要把女儿抢走,他正闹心呢,满脸的不忿,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,十分别扭。
田宇则笑眯眯道:“说她请她们车间所有女工吃饭,排场整挺大,混的挺有成绩啊!”
贺新耷拉着眼皮,吃着手里的花生米没吭声。
田宇还在对面喋喋不休的劝道:“能过就过呗,孩子都这么大了。”
“把你自己弄好得了,操哪门子心啊,你!”贺新最不爱听这个,抬起眼皮,很不耐烦道。
有些事情自己不好意思说出口,但别人劝他的话,就感觉在戳自己的肺管子一样。
这种事情原贺新在老家见过挺多,都是下岗了,老婆跟人跑了,原本一个看着顶天立地的汉子,一下子就萎靡下来的情况也不少见。
陈桂林虽然表面上不在意,他自己也有了淑娴,但是作为男人这种脑袋上绿油油的感受总归会特别憋屈,更何况她还想抢走自己的女儿。
贺新继续垂头默默地吃着花生米,自己的苦楚自己知道,这里情感是需要克制的,表面上不在意,但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