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更盛了,不愧是长在笑点上的男人,那种熟悉和亲切感扑面而来。
“我是八零年的,你是?”不过这货确实长的有点老,贺新还不敢确定,特地又问了一声。
“啊?”
沈藤一听也特别意外,意识到不妥,忙掩饰着道:“呃,我是七九年十月份的,月份比较小,可能咱俩差的不多。”
“嗯,我四月份的,差半年,叫腾哥没错。来,腾哥,请坐。”
“不敢当,不敢当。”沈藤忙不迭的谦虚道。
受宠若惊的同时心里难免纳闷,好象眼前这位贺大影帝对自己过分热情的。在圈内混,一般来说谁大牌就叫谁哥,甚至还有叫爷的。但这哥和爷也不是谁都有资格叫的,得关系到了那个份上,普通的只能喊一声老师。
此时的沈藤还不是后世奸懒馋滑的人设,能坐着绝不站着,能躺着绝不坐着。他现在诚惶诚恐之余很拘束地只在沙发上挨了半个屁股,而且双手贴膝,身体微微前倾。
一副好象只要贺新一开口,立马就站起来立正:“请委员长训示!”的架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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