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他忽然发现并不是这样。
郁少谦的大脑有了短暂的空白。
在短暂的空白后他忽然拉住了慕雅静的手:“我马上带你去医院检查,带你去治疗。”
慕雅静将手从郁少谦的手中挣脱出。
她语气泛着绝望:“不用了,没有用的,检查多少遍都是一样的,这是我的宿命,摆脱不了的宿命,我的外婆就是犯了疯病跳下河活活淹死了,而我母亲同样得了疯病,再过二十年就是我了,郁先生这无法改变,这是宿命。”
郁少谦的眼眸猛然缩紧,声音跟着提高:“慕雅静,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宿命!”
慕雅静没看郁少谦的目光,她的声音低低:“我知道郁先生你是无神论者,可医学证明我的确会遗传我妈的疯病,我妈的现在就是我的以后。”
郁少谦想到了方才在疯人院见到慕雅静母亲的场景。
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蹲在地上,她哼着幽怨的歌曲,比路边的拾荒者还要落魄不堪。
郁少谦忽然牵住了慕雅静的手:“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慕雅静没有说话。
她知道郁少谦不相信,毕竟谁会相信呢。
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被判定成疯子谁会相信呢,当初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