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那个答案吗?”
南栀视线在他脸上转过几圈,弯起唇角,“你真的很有意思诶。”
季则之笑着颔首,故作一本正经:“某些时候,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那个问题就那样轻轻一笔带过,谁都没再提。
南栀换了个姿势靠着,“那好吧,他现在应该是个天文学家?或者研究人员?我不确定他做到什么地位了。我们初中谈过几个月。”
现在想来,那几个月记忆已经模糊,只残留着那种青涩又单纯美好的感觉,像上了一层粉红色的滤镜留存在一角。
“他跟我告白那天,我们乘坐绿皮火车去了隔壁城市。他一直很喜欢星星,梦想是做一个天文学家,我们那天观测星空,他给我讲大熊座和小熊座,在星空下用宇宙的浪漫和我告白。”
或许是年少的爱情太美好,南栀对那一天倒是清晰记得。
季则之安静听着,又一位有不同地位的。
“为什么分手?他是初恋吗?”
“不是,初恋我随便谈的,现在都记不住了,他是第……忘了,不过也算初恋吧?他之前的都和玩似的。”
“至于分手原因,因为三观问题。”南栀无奈耸肩:“记得我们讨论的民族认同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