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这激将般的话, 大家兴致乍起。
“少卖关子,赶紧说!”
“有啥玩不起的!”
“快说快说!”
邢飞拿了个大号的一次性纸杯, “咬着这个杯子,传给下一个人, 倒计时结束, 在谁那儿就算输。我们人多, 上四个杯子。”
“惩罚是, 由别人在脸上画一个部位的妆, 比如眼妆口红选一个部位。怎么画随便,谁给画也随便。”
“第一次输, 只画脸。第二外加喝一杯酒,第三次两杯, 依次叠加。想替的人要喝双倍。另外,输的人有权力指定在场一个人喝他喝的一半的酒, 弃权也可。”
“怎么样, 换这个还是继续大冒险?”
邢飞扫视了一圈周围:
“举手让我看一下,有多少人想玩?”
除了寥寥几个没举手的,大部分人都赞同换, 没举的看别人都要玩, 迟疑着也跟着同意了。
这种事情就这样, 聚会场上有什么活动,爱出风头活跃的那帮人只要愿意,绝大多数情况基本就会定下了。
佛系的会表示无所谓,都可。再有一部分人羊群效应, 不怎么愿意但从众答应。都来聚会了,还脱离集体坚持不玩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