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夏想抚额。
极品爹未免也太精了吧。
那葛根可是经过一天的太阳晒,然后自己又泡在水里发了的,没想到这样也能感觉到。
“爹,这葛根没洗前,有泥巴,这泥巴没了,就自然轻了。”
“是这样吗?”月老二拿不准,也不是说他易被忽悠,而是带泥的东西,洗过之后,却实会轻一点。
到是一旁看着的月老头,这时候才不慌不忙的开口
“好了老二,这时辰也不早了,三儿说得也有道理,赶紧回家,明天还得干活呢。”
两个孙子孙女都发毒誓了,就说明肯定没偷吃,也没偷藏。
月老头一开口,月老二有再多的怀疑,也就此打住。
亥时到家后,大家洗了洗手,就去正屋厢房吃晚饭。
月大牛不是天天盯着月老头,这月夏去了一天山上,村里人不说,他也不知道。
至于月大伯跟月三叔,则是没回来,所以吃饭的人,只有十六人。
人多,分两桌坐。
孙子除了两个最小的在女桌外,其余的,都是男桌。
看着那稀粥,以及那被克扣的蛋羹,月夏都想咬牙切齿了。
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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